對這個城市我有很複雜的感受,不僅僅是認同的問題。
從台北到倫敦,再回到台北,我想我可能一輩子離不開大城市。沒什麼好沒什麼不好。
即使我在台中出生,住過短暫兩個月的新竹,五年的大學生活和這一年多來開始工作後的日子,衣著的風格、講話的方式、思考的邏輯、走路的速度、生活方式的安排,都是台北的。
即使如此,我還是,徹頭徹尾地,台北異鄉人。每天每天學習著、習慣著、培養著、累積著在台北生活的姿態。
我想著在都市生活其實是一種姿態,帶著傲慢自恃的那種,city dwellers老早就拋開國界,用城市與城市之間的距離去度量世界。即使台北不過就是世界上某個發著微光的角落而已,即使聞不到紐約的自由味兒、倫敦的歷史味兒、東京清爽的古怪味兒,作為一個城市,他還是有一種味道。
在台北,那味道是雨後坑坑巴巴柏油路的、慘綠油油行道樹的、發霉邊緣的,味道。
in memory of the 7th or 8th years as a Taipeier
Friday, 6 January 2012
Thursday, 5 January 2012
my sister
從那寒冷北國加拿大Whistler 打來的越洋電話是這樣的:
「姊,怎麼辦?他真的好好,我擔心以後再也遇不到對我這樣好的男生了…」
有什麼怎麼辦。事情哪裡有這麼複雜?不過就是台灣人日本人在陌生的國家戀愛了但只有一年期限這樣子的小小問題而已。
「就像吃到了那種會讓你忍不住有『怎麼辦以後再也吃不到』感覺的料理一樣……」
看樣子很嚴重哪。
「姊,怎麼辦?他真的好好,我擔心以後再也遇不到對我這樣好的男生了…」
有什麼怎麼辦。事情哪裡有這麼複雜?不過就是台灣人日本人在陌生的國家戀愛了但只有一年期限這樣子的小小問題而已。
「就像吃到了那種會讓你忍不住有『怎麼辦以後再也吃不到』感覺的料理一樣……」
看樣子很嚴重哪。
Tuesday, 3 January 2012
the missing half
It took me quite a while to go back from the parking lot to the office for the lost glove.
Again, I never found it. Probably dropped on the way, somewhere.
Sometimes I really hate paired-up things, gloves, socks, and, gloves. I guess I have more than 5 gloves which the other half is lost. I felt sad when I look at them.
As if the existence of the left ones is a mist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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