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很多產。
一點不都無法令我開心的那種多產。如果說要分成兩個部分,理性的我靈感枯竭,感性的我多產到快要吐了。
我寫了好多好多無病呻吟的文章,滿滿的都是情緒流動浮躁如爬滿腐朽枯木的白蟻。文字就這樣流瀉出來,我只好不斷的敲著鍵盤裝收好這些意義不明的東西,不停不停地。
作家實在是一種很容易也很難的身份。誰都可以寫一些文字,好的文字、動人的文字,但是要把自己全身仰賴投注在這些文字上,想到就難受。
到底是為什麼會達到一種靈魂病懨懨的地步呢?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只能不停不停地,敲鍵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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